或许设计实验就是容易失败,对吗?

n 2025年4月1日 发布于:2025-04-15

是的,我们搞砸了

毕业以后,这无疑是一场最盛大的思想碰撞

好久没有体验过绞尽脑汁想不出来一件事的感觉了。

我也在想自己是否生活得过于士绅,无法真正理解当地的老奶奶。

奶奶很好,我同她聊了许多,奶奶夸我非常有耐心。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牵扯起我兜兜转转的稚嫩年岁?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做那个深刻反思的人。

——记2025.04.11-2025.04.13,在南京七家湾社区,参与何志森老师的mapping工作坊,南京城市快修工作坊 之 胶带作为一种行动的策略。

Day -2 骨子里还是想做有趣的人

一看到何老师发的推文就马上决定要报名了!没想到常年base广州也会来南京!!!

投递简历就很让我兴奋了!特意修改了一个半小时简历去投工作坊,看来喜欢的东西真的愿意花很多时间坚持呀。

不过一开始接到电话说可能周五全天也需要在场。于是全线准备请假中,在职党深深觉得自由职业存在太多可探索的机会了。不过!忙归忙,假还是非常想请的。纠结了一下午,还是拨通了工作人员的电话~ "我周五 能来!"

Day 1

活动如期在锦创书城(朝天宫店)开展!一开始老师向我们发问 "胶带可以做什么?" 我洋洋洒洒写了18个,却发现老师只需多强调一句话 "说点别人想不到的" ,就难倒我了,最后提出:

我觉得胶带可以用作老人家的座椅改造。因为老年人喜欢在家门口晒太阳,我希望可以用胶带修补破损倾斜的座椅,并且通过统一颜色的胶带,让它们保存风格上的一致性,从而让老人家发生更深层次的链接。(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我还是太理想化了,请听我下回分解(?)

工作坊笔记

听了一圈其他小伙伴的idea,我逐渐发现每个人的想法都基于他们的实际生活体验,没有办法抛开实际去谈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可能是虚构的。

老师给出了当头棒喝:我们谈的80%都是私人的表达,是把这里当成了个人创作空间,所以我们才会想去做装置艺术、行为艺术,做个艺术家。(是的,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做装置了,请看图,但我也是立刻否定了自己。我知道在这里,装置是无用的。但我不知道,是否是除了装置,都会是有用的?带着问题,我出发了。

何老师小课堂开课啦

我们这个城市快修工作坊,应该注重公共性、主体性、社会性、临时性、连接性、实验性。

  • 主体性:明确需求主体是居民,但同时我们与居民互为主体。所以更多的是一种共创?
  • 社会性:社会责任感的表现。而且要找到具体的人。
  • 临时性:一旦我们不想做了,那就停止。不要对他们的生活造成更多的困扰。
  • 连接性:人与人、人与空间、空间与空间的连接。
  • 实验性:不要做装置,而是通过它理解。胶带是手段而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不一定要用到胶带,关键是,我们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老师提到,不是有了照片就是参与,我很有触动。很多时候不是被别人发现了你做了一件好事/坏事,才代表你做了。而是客观事实的发生。我本人不是很提倡网红效应,但我们当今社会实在是太多景观社会了,很多时候我们为了迎合他人的需求,总要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消费场域,殊不知,自己也是被消费的那一个。

同时老师强调,我们不应该欺骗被采访对象,而是真诚地、真诚地与他们交流。嗯,我想也是的,你会被真诚打动,会愿意与真诚的人建立链接,代表了这个社会还是情感上的链接大于虚拟的数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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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老师强调,我们不应该欺骗被采访对象,而是真诚地、真诚地与他们交流。嗯,我想也是的,你会被真诚打动,会愿意与真诚的人建立链接,代表了这个社会还是情感上的链接大于虚拟的数字了。

如何自我介绍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因为本身名字并不算简单,没有办法让别人第一时间记住我的名字。不过,我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善于和他人展开线下的第一次交流。

让我惊喜的是,工作后许久未接触含量这么多的大学生,他们的那份愿意说出自己想法的心,打动了我。或许我也怕进入社会让自己变得不再尖锐了吧。过去的我是很擅长于批判的,想来也是学建筑被老师经常批评作业的功劳。现在的我,依然爱反思,这并没有丢掉,只是说,出发点可能会和各位还在读书的小伙伴们不同了。带着对社会的些许理解,似乎变得更加容易包容了。

其实我们先行动了

在咖啡馆的破冰结束,我和队员们三三两两往前往场地去发现"你想用胶带做什么",路上,两位王同学、张老师和我,在询问了老板没问题后,突然就开始拿着胶带进行修补了(?)

修补实践

然后我们去了场地所在的棚户区。从菜场钻出来,这里和厦门八市太像了!两年前在八市做了一个自我感动式的五感社区,如今又在做什么呢?虽然我总是觉得自己把建筑学和心理学都考虑了很多,试图融入进设计里,但是还是显得相形见绌。说来也怪,在晚上何老师在南林的活动上偶遇了徐艺函老师和zhu老师她们,她们是我去年在集市上认识的觉得很有爱的艺术家~而她们俩第二天要去南京原生艺术中心做活动,而我刚好是原生艺术中心的志愿者,和艺术中心的杨老师说了这件事,发觉真的不免太过巧合了,世界真奇妙,好像冥冥之中注定我会出现在这个场域。

现场的一位老奶奶真的特别吸引我们的目光,她的室外展陈柜实在是太精致了。这里存放着她从别人不要的地方捡来的宝贝们!虽然东西会被别人拿走,但她说没有了可以再找!其实怎么样都不会完蛋的对吧。

后续得到老师建议,可以在那边残疾人扶手上挂一个可伸缩的椅子,可以让买菜的人回家路上,有处休息地。或者我们可以在旁边放一个放菜的环呢?

老师绘制了如下的草图,迷茫的我们突然得到了highlight:

老师草图

链接——原来是我们

下午分组,我真没想到自己现在关于胶带可以拿来做什么的想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我拿出23年去佛山南海大地艺术节拍摄的照片,想作为一个胶带的切入点,有的像艺术家陈粉丸做的那个形式,用胶带写下,欢迎靠近,从而让破损的墙面不再有了距离。

第二个想法是这边电动车多、老人多、道路狭窄,能否做一个防碰撞系统,将外摆、凸出空间包裹起来,利于老人行走、车辆便捷通行。

我发表了上述观点,可惜没有得到其他成员的共鸣。

老师说我们每个人选出自己感兴趣的三个idea,投票,以此来分组。

这期间很有意思,没有想到选同一个idea就自动成为一组了。老师说我们的选址是基于位置,而想用胶带做什么的想法可以不同。我原来想可能是有共同信念的人适合做一件事?

但现在重新考虑,应该是牵扯在同一个场景中的人,多多少少会互相观察,互相启发,发生点关系。离开了这个场地,我们就有可能失去这个连接。就好像我们来到这里也是与社区发生了某种连接一样,你不会和远在1000km外的社区里的那么多人,突然建立这样强的关系的。

其实其他成员谈到的一些idea都特别有意思。特别是因为我们一行人都经过了那个有很大展示柜的奶奶时,真的与她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会对她的生活感兴趣。所以当一个成员提到老奶奶,想给他做个美术馆时,我深深支持了!不过到主动选择时,我回忆起自己在南海大地艺术节的观察,觉得消防通道的杆子可能也大有可为,不妨也来考虑考虑!

消防通道

聆听:在南京林业大学的讲座

讲座现场

一个很有趣的发现,本次讲座选址选在了宿舍楼之间的马路边(类似我们学校翠湖春晓这种地方),吸引到了许多本不太可能主动参与本次讲座的学生,乃至保安群体。空间的流动性为生命的探索带来了可能。

分享我的只言片语笔记:

讲座笔记

Day 2

怎么还是做了装置?!

带着我要去寻找一个位置摆放椅子的想法,我们出发了,没想到过于先入为主。所以后续我们遇到了瓶颈,又去咨询老师意见,何老师建议我们先把"要用胶带做椅子"这件事,从头脑中拿出去。而要多观察,比如像下图这样的参与式观察,用速写快速把路过的每个人记下来。

事实证明,我确实手不够快。以前学建筑没有学艺术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只会画建筑啊,画不了一点人像。这一次可以说是一大挑战!

参与式观察

对了,场地上的这把黑色椅子,来由是之前南林一个团队做了社区营造,留下来的。包括菜市场里有三个隔间,分别是直播带货室、社区营造室。想来当初那批学生也是兴冲冲的,只是方法与此地不相吻合,或是都毕业了无人维护了吧。学生项目的弊端就是,毕业就无人接手了,哪怕接手了也很难保全创始人的初心。

不过那个团队很用心挖掘到了场地上的需求,这把椅子我们确实是看到人在那边坐着,才注意到它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后续我们发现这里的台阶道是三年前加的,无障碍扶手是四年前加的。想必这里真的有很多人想改变,出主意,让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Plan A

结合老师的意见,我们敲定在这个场地上!放椅子!

不一定是这把黑色的,也有可能是其他形式的。

在哪里放? 下列问题到Plan B,都围绕这个展开。

结合路径想到了一个完全不会有人走的路。事实证明也太失败!连发现它的人都不多。老年人其实并不会对色彩那么敏感,更敏感的反而是我们站在那里不走,看起来很奇怪(?)。

我们找不到有人坐那,于是把自己藏起来,跑到隔壁小区楼梯上进行观察,蹲蹲蹲,也没有太多关注。想着可能是地点有问题,还是说我做的这个标志太先锋了?我们准备回去。

Plan A椅子

不回去还没事,一回去就被管理员抓住了!!

与管理员斡旋

菜市场管理员觉得我们这个必须要拆除,因为在他们管辖范围内。我反复解释我们是学生,已经得到了社区的同意,这两天在这里是做一个共创讨论,后续我们会自己拆除。

但管理员根本不听我的解释,那你要和我们主任说一声。

我寻思着自己也没搞什么破坏,站在中立的一面,目前也没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我让他们和主任说。于是就这样被管理员拍了一张照片,我们露脸站在椅子两旁,是这样诡异的场景,而且还是很y2k的俯视角,别提多神奇。可能在他眼里,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巨婴?

管理员把照片发给菜场主任,菜场主任就这样在周六加班分析这件事,并提出了反对意见。除非我们让社区主任与他们打一个照面。我求助带队的杨老师能否联系社区,期间管理员看着我们就是不走,还遇到了昨天打酱油的同学路过。

可能以前并不善于争辩的我,如今硬气起来,据理力争,自己都没想到吧。

在老师帮我们联系后,管理员终于松动了。答应我们在这里建造(捣乱?/真干实事?)两天。

但管理员给我的话,让我反思。他问及我的身份,尽管我最初一直说自己是学生,因为在这里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占多数,加上自己毕业并不久。并且我想学生的身份足够简单,万一对方觉得我是有什么职业背景,为了商业需求来到这里,那就不好了吧。

不过此刻我说了我的年纪,说我在工作。他随即笑了,说:"我就说,那还是工作好!","你这小姑娘,想得倒是多。"说完又问了我队友的情况。我猜他觉得我心理年龄远超实际年龄?还是看起来真的不像学生?说起话来一套一套?我想不通,但又想给自己一个解释。

不过我承认,这次真的处事比过去冷静许多。在他赶我走的时候,我也不急着走,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做错。

Plan B

Plan B椅子

我们换了一个方案,觉得会不会是原来的太先锋(太辣眼睛),就完全拆除,改成了上图的样子。编织状态是想模拟菜篮子的形状,接地气一些。划定的红色地块是希望界定这个空间,上方悬挂能够挂菜篮子的把手。

然后进行了新的位置测试。这是我和队友沟通一上午,认为最适合放椅子的地方。

放好后误以为万无一失的我们,没想到......:

椅子消失了

没想到午饭后座椅就消失啦!!!移到了我们PlanA的位置,把手也从这里消失了。

后来管理员和我们打招呼才知道,他觉得我们PlanA里放在上图左侧的位置容易干扰老人行走,他害怕承担摔倒责任。

我们解释道,我们记录行人流线发现没人往那边走,才放在那边的。但是他坚持说会危害公共安全,就算我们愿意一直盯着有没有安全隐患也不行。

我们又一次妥协了。

那就放在原来的地方吧。

我们又在这里待了一下午,还是没有等到愿意去坐下的人。或许它还是不太属于这里,太过异质。就像初来乍到,不懂这里人的生活状态的我们一样。

Day 3

你见过凌晨五点的菜市场吗?

作为正式开启我们Plan C的起源,我的队友胡同学起了个大早,从夫子庙飞奔过来了七家湾,于是她看见了凌晨五点半的菜市场,看见了大规模批发的餐饮店人员骑车而来运货,原来菜市场的大订单,主要集中在一大清早,而后均为零售。这与查理芒格所说的不谋而合:"一名陌生人走进一家堆满食盐的小商店,对店主说:"你肯定卖掉很多盐。"店主却回答:"没有啦,卖给我盐的那个人才卖掉了很多盐。"芒格用这个场景揭示:真正掌握规模优势的是批发商(或连锁企业),而非单个小商户。因为批发商能通过大规模采购和试错,精准筛选畅销商品,并降低成本;而小店主独自承担采购风险,一旦决策失误(如积压食盐),便会陷入困境"。

不过讨论菜市场本身不是我们的重点,队友很想知道什么时候车闸什么时候会被打开,所以带着好奇心,早早过来蹲守。我到时已经七点,开始着手用速写记录每个人的画像与走过这条消防通道的轨迹。

就这样记录了40个人。7:45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菜场管理员过来把车闸加上,并且上了锁。我追上去问他为什么,他说所有进货的车都已经走完了,该锁了。

手绘海报

上图是手绘的本组海报

走!社区营造!

那天早上在等队友的同时,意外在张雷建筑工作室楼下他们设计的陶谷公园,翻到一本《地瓜社区》的书。这本书,可以说是知之甚早,好几年前就想看看,学习一下社区营造鼻祖,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了一本。

地瓜社区书籍

读完60%,略有感想:

  • 我们要 寻找人们使用空间的动力
  • 获得信任是展开研究的前提。人们并不喜欢自上而下的审视,以及突如其来的帮助。你要和他们一起生活。
  • 劳动可以吸引他们。他们对于默默付出的人心存善意。
  • 想象和实际存在区别,要发现真正的需求。
  • 人生灵感陷阱:和别人做比较、证明自己。
  • 福柯认为异托邦的特点是创造幻想,而使原本的空间更真实
  • 空间正义应该把异质性连接起来 而不是压制差异。
书籍笔记

管理员,你支持我们吗?

我反复思考着询问菜场管理员什么问题,能够引导对方支持我们,可谓是绞尽脑汁研究说话的艺术:可以拆?不可以拆?——以前这里有发生什么事吗?(引导说出事故)

不过最后,我的队友选择了主动出击,三天接触下来,她也从一开始说自己是个i人,变成了主动会与菜场人员联系的人。

交谈三分钟,对方语重心长地表达了。车闸,不能拆!

为什么不能拆?因为安全隐患问题无人保障。那条道路又陡,车冲下来容易撞到买菜的老人。我心里估量着,这三日调研发现的确实都是60岁上下的老人居多,如果面对飞驰过来,我的眼睛都无法快速捕捉到速写状态的速度,那么对于老人而言,确实过于危险了!

我们确实思考得不够周全,乃至三个方案无一幸存,我们失败了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管理员方是很认真负责的。这也要感谢他们让我们明确了真实情况。

老师的评价

老师们肯定了我们观察地到位,是的,遵循老师的方法,在没有真正发现某些不同时,不要轻易地妄下定论。你不够了解他们,你做得没有他们熟悉的人好。

作为一名设计师,我认可:设计师是应该生产美的,而不是任由这个世界烂下去。这合理吗?虽然设计师并没有像艺术家那么纯粹感性与个人化。我们是有甲方的,需求就是上帝。因而最后一天下午,我实在对自己这三天做的事,不算满意,我和队友黯黯然说"我们把那些胶带撤了吧"。对自己近乎完美主义,因而其实我很怕在公众场合说错话。

每个人的个性注定每个人对同一个问题有不同答案。回去撤胶带的时候,遇到隔壁组同学刚刚往墙上贴新的胶带,很多,很醒目,因为胶带本身饱和度就够高,加上30%的占比,足够让整个墙面都变得鲜活。这或许像一个青年社区?我想。

有一个问题,这里的人真的能看懂吗,也就是说我们的文化属性一致吗?走在路上我招呼着一位老奶奶坐在我队友做的胶带凳子上,但他们真的不明白你们在干什么。我发现我们做的事情,沟通成本是很高的,并没有办法把我们设想的需求强加给他们。哪怕我说着:"这是凳子啊,你们可以过来坐着晒太阳,你也可以叫家人出来晒太阳",也没有真正打动他们。我回来想:果然人还是不容易被别人轻易改变啊!!

老师给了一些建议:未来有没有可能你们根据推婴儿车的妈妈的动线,在地上贴胶带,能够让他们上下坡推着车不太陡呢?进一步而言,有没有可能设计一种满足婴儿车尺寸、轮椅尺寸、拐杖尺寸、买菜小推车尺寸的宽度的胶带地线,能够让他们在这里有点陡峭的有起伏的消防防滑车道上,真正无障碍呢?

在我们的 "车闸'消失'计划" 里,其实尝试用实验的方式去寻找答案,可惜暂时没找到。不过至少是排除了错误选项,在穷举法里算是一件好事。真正的科研是黑夜里无数次的捶打、等待、懊悔,并没有那么多光鲜亮丽、直达云霄。敬畏每一个真正在做研究的师长和友人。

(诚然,我知道我自己也很容易去沉浸在"捶打、等待、懊悔"里,用无止境的低落代替生活本身,虽然暂且搁置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活在丰富的唯一性里,或许是两个极端。我知道,一切都是暂时的,会像尘埃一样流动着。还记得我去年七月在禅修的时刻,在日记本上记下实际的日子,又删去,我知道,我虽然还没去,但只要信念在,我会在的。允许一切发生,允许张牙舞爪地接近,允许巍巍然地接近,有很多种形态。)

再谈谈设计

其实抛开他人的观点,形成自己的,挺难的。形成概念也是如此。

我们之所以会先入为主地去做,更多地是基于现实中存在什么,而不是架构起的纯粹乌托邦,每一件事都飘在空中,像极了我们读书的时候做的概念性假题,无意义,并没有和真实的人发生链接。

南京这些学校有平台可以真的和社区去聊,哪怕难推动也聊,真的很棒!

像一开始虽然我们和菜市场管理员有纠葛,但是这里所属的社区街道办事处就会很支持我们,相比也是前人铺路后人乘凉。(杨老师和南林的团队辛苦了)

标志本身并不是你写上文字就有用的,这是我们设计师经常犯的错误。真正好的设计应该是润物细无声的,无需解释的。不是你写上1000字设计说明交给竞赛评委老师,然后汇报的时候展播你的设计说明就可以不看项目本身的了。

所以你说人人都是设计师,说就说吧,但是至少,不可能人人都是均值偏上的设计师。

这次我们其实没有做作品,所以并没有什么能值得宣传的点,我也没有办法标榜自己的能力表现在哪里。倘若你现在再去那里,我们做的部分也荡然无存。这纯粹就是一场实验。

无论我们想或是不想,没有什么是真正永恒的。能存在三天又如何,能存在一年又如何?

关键的是,有没有inspire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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